是喜欢男人,他就是喜欢她。

哪怕这辈子都做不得别的,亲亲摸摸,也能饮鸩止渴。

他的能做得最多,便是用手帮她纾解。

同为男人,这种事倒是没有那么膈应。

李裴咳嗽了声,他问:“殿下怎么还戴着面纱?”

灯火葳蕤,四周被照得透亮。

烛台上的红烛,扑着明艳的火光,将屋子衬得暧昧色气。

她被他们深深盯着,虚得快要站不住脚,等慢慢缓过这阵心虚,她说:“我看楼里的花魁都是蒙着面纱的。想必如此能增添几分神秘感。”

一间小小的屋子,站了五个人。

多多少少显得拥挤,尤其是他们四个男人身形高大,无声又沉沉的气势扑面而来的压迫感。

她仿佛是掉入陷阱的待宰羔羊。

随时都有可能被粗暴的咬断脖子。

她知道他们都很聪明,怕时间长了就露馅,赶忙开口催他们离开:“夜深了,一会儿人该来了,你们别都在待在这里,不然我们的计划妥妥要落空。”

她说得不无道理,周淮安本来也没打算今晚都在这儿耗着,楼里有暗卫,用不上他们。

“行,你今晚自个儿注意着些,别被伤着了。”毕竟是亲表弟,周淮安情不自禁多叮嘱了几句:“那淫贼若是要摸你,你就先让他摸摸,总归都是男人,吃不了亏,回头捉住了人直接杀了了事。”

竺玉胡乱点头:“知道知道。”

已近亥时。

他们继续留在这里,的确误事。

屋子里这张床,瞧着只能容得下两个人。

他们便是想藏都藏不了。

秦衡倒是不太想走,又找不到借口留下来,再者他若是开了这个口,其他人未必也会走。

秦衡盯着坐在床上的人儿,她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赶他们走,眼睛里一点儿都藏不住事儿。

秦衡叹了叹气。

她这性子,又没有舅舅家的依仗,以后当了皇帝,也只有被朝臣拿捏胁迫的份。

秦衡装模作样,总是不想当那个恶人的。

真有那么一天,他也会将自己弄得迫不得已的样子,不想让她恨上他。

临走前,秦衡将自己随身带的匕首给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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